【aph同人】第十章.角色转换
异普性格私设，注意避雷
“记住你是基尔伯特，不是尼可拉斯。”
“不是普鲁士。”
被捂住双眼的基尔伯特混乱的思绪突然凝滞，但那根失控的红线仍不容置疑的被拉扯着，显露出狰狞的面貌。一个轻的几乎成了叹气的声音揉捏着他支离破碎的意识。
“睡吧......”
“他这是怎么了？”
阿尔弗雷德从通道爬出来，抬头便是这幅情景。
“阿尔弗雷德，情况可能很不妙。”
伊万脸上阴云密布，被捂住双眼的基尔伯特太久没有动作。他只能松开手，退后几步抽出水管，鞋跟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他意料之中的看见基尔伯特的身躯从颤抖变得平和，再睁开眼，一双蓝色眼球替代了如血的鲜红，平静的好似无风的湖面。
他说。
“你好，伊万，我以为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。”
“是啊，真倒霉呢，”伊万的脸阴沉沉的暗，“把基尔伯特的身体还回来，你已经死了。”
“我知道，不过不是现在，”尼可拉斯轻轻摇头，“你们大概没想到卢西安诺就这样把记载随便丢在这里了——基尔伯特需要休息。”
伊万皱了皱眉，却只是转头向阿尔弗雷德说道：“你先上去，别让他们下来——卢西安诺会翻脸的。”
“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对付他？”阿尔弗雷德脸色冷淡，“他现在只是凡人之躯。”
“你永远都是这么激进，弗雷德，我真高兴，”尼可拉斯罕见的勾了唇角，古井无波的眼睛漾起雀跃的涟漪，“记忆复苏也无法改变这一点，你看起来蠢透了。”
“闭嘴，尼可拉斯，你那张嘴说不出什么有用的吗。”
“阿尔弗雷德，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，你的表兄为了你的激进付出了什么代价，”伊万神色不悦，似乎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，“现在，上去，阻止他们下来，和王耀看好卢西安诺，这就是你该做的。”
阿尔弗雷德瞳孔一瞬骤缩，右拳紧握到青筋暴起，小腹的幻痛让他再直不起腰来。
在他脑内埋藏的记忆里，亚瑟一脚踹上他的小腹，让他坠入地窖，他只来得及看见那人脸上苦涩释然的笑，然后就是头部的剧痛，无穷无尽的黑暗将它吞没，耳畔传来的只有奚落斥责。
太阳终究落下去了。
“给我活下去啊，笨蛋。”
但阿尔弗雷德在一刹那停下了颤抖。他再度抬起头，眼里只有凝结的寒霜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他的脚步坚定有力，循着光消失在地窖之上。
他绝对不会再重蹈覆辙。
“我还以为一切都结束了。”
伊万自暴自弃的顺着壁滑落，而尼可拉斯已经开始整理紊乱的日记，闻言只是闭了闭眼。
“我也以为。”
他青白的指尖摩挲着纸张，垂眼盯着手背上一块小小的伤口。
“你们，我们，已经疲于这场斗争，但卢西安诺没有。他从始至终都站在那个人的立场。”
“他有他的理由。”
长久的静默后，伊万突然望向他，问出一个似乎和现在没有任何关系的问题。
“当国家是怎样的感觉？”
尼可拉斯顿了顿。
“我忘记了。我从来到这里之前就不是国家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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